第二日,宋言睡到日晒三竿。
简单洗漱之后,又摸到了庭院的偏房。
酿酒的工艺十分复杂,宋言也是一知半解,只能靠记忆中短缺的片段摸索。
好在,他酿出来的酒,即便再不尽人意,也比老道士情有独钟的火烧刀要强数十倍不止。
宋言寻了一个酒坛,约莫能装下五斤酒。
他粗略估量了一下,老道士的酒葫芦最多只能装一斤酒,剩余的三斤还要给宋思妍。
今后,这便是一颗会金蛋的公鸡。
提着酒坛子,踩着一地的夕阳,宋言携带着大壮就来到了黄鹤楼。
朱红门前,那迎来送往的小厮,眼力劲倒是尖锐得很,一瞧见宋言,便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,
“二公子,您怎么来了?”
“我姐呢?”